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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瑞金】只有我能看见你(7)

前文和阅前须知走这里(1)(2)(3)(4)(5)(6

这一章和下一章是正剧完结前的最后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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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你的意思是……”金的表情快要破碎了,但是格瑞还是点了点头。

“鬼是死时有执念的灵魂幻化的半实体,在死的时候,那灵魂最强烈的愿望就是鬼消散的钥匙,愿望没有实现,鬼就会一直在世间充满怨恨地徘徊;愿望实现了,鬼就会消散,……所以你不会一直陪伴我,对吗……?”得而复失的悲伤,往往比失而复得的喜悦来的尖锐而激烈得多。

格瑞伸手抚上金柔软的脸颊,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金的分析。

金抓住了格瑞抚在他脸上的那只手,用脸颊拼命感受那只手的触感,仿佛是想将脸上的热度全部传到那冰凉的,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手中去:“你的愿望……是什么?”

“你该……睡觉了,金”

“我不要,我闭上眼了你会走掉的!你回答我!”金嘟起嘴,表达不满。

“躺下,我说。”

金听话地躺下,但紧紧抓着格瑞的衣服,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在眼前消散。

格瑞把手覆在金的眼睛上,示意他闭眼。然后他也躺在了金的身边,在金的耳畔用气声慢慢地说:

“我的愿望,是看到你幸福地生活下去,不管有没有我,都能快乐。”

金笑了,笑出了泪花:“格瑞,你的这个愿望,我们,谁也实现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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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谢谢你!”金笑的十分灿烂。

“是吗?我可什么也没有干呀?”虽然疑惑,但是看到金的笑脸,安迷修感到心中暖暖的,便放松下精神。

“你可干了一件大事儿!”金比起之前,可谓大变模样,完全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淘气的小男孩了。“你告诉我要和它们交流!我找到格瑞了!”

这才是金本来的样子吧。

“那可太好了,我记得你说过,格瑞是你最好的朋友。”

“朋友……?”金稍稍迟疑了一下“嘿嘿,我觉得不是。”

“哦?”

“比朋友更喜欢!比朋友更想和他在一起!比朋友更要好!”金仿佛在宣誓,眼睛亮亮的。

安迷修扶额,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早就……

虽然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但是他就是这样存在着,金的状况也非常明显地好转了。安迷修在心里默默感叹,这世界果然是处处充满着新奇的地方,人生太过短暂,根本不可能把所有美好都囊括其中,真的要好好珍惜当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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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把办公室的东西一批一批运回家里。

这天当他路过社区的墓园的时候,他看到一场盛大的葬礼。队伍的最前方有一个哭的很惨的中年男人,他穿着西装,痛哭流涕,几乎需要旁人搀扶才能站稳。男人身边走着一个约莫十岁的绿发紫瞳的小姑娘,小姑娘意外地没有泣涕泗流,但那小脸上的坚定也即将破裂。她隐忍的很辛苦啊,安迷修驻足去看。

可是这一支队伍很是奇怪,除了中年男人和小姑娘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显得很悲伤,甚至……甚至走在中年男人身后的那个女人,还穿了暗红色的一条裙子。葬礼穿红色裙子,这是什么神奇的新习俗吗?安迷修感到疑惑。

正要往前走,他感到衣服向后被拉住,往后一看,是金。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葬礼的方向,手也紧紧地攥住安迷修的衣服后摆。

“怎么了吗,金?”安迷修意识到金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事到如今,他早已不把这个少年当成孩子看待,他的经历和见识,一般人都无法想象。安迷修选择无条件信任金。

金抬起另一只手,遥遥地指向那个穿红色裙子的女人,咬牙说:

“那女人,是杀人凶手,并且,她还正在杀死另一条无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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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即使你是孩子,也会因为恶意指控别人杀人而受到惩罚,更何况……你在社区里面给大家的印象并不好…”安迷修有点慌乱,他不知道金为何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不,这不是玩笑,安迷修。”金拉着安迷修离开墓园,走向安迷修的事务所。

“前几天,格瑞带来了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他叫雷德”。金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事情。

雷德……雷德……“那不就是刚才葬礼司仪念过的那个……死者的名字吗!?”安迷修震惊地停下脚步,不过他又意识到拉着自己的,是具有特殊能力,可以与鬼魂沟通的孩子,便整理好心情示意金继续说下去。

“雷德来找我,说他的继母杀了他,现在还要杀他的妹妹。”

“妹妹,是那个绿发紫眼的漂亮小姑娘吗?”

“是的,她叫祖玛,但他们两个不是亲兄妹。事实上,他们两个的亲生父母,早就不知所踪,两个人都是孤儿,在很远地方的孤儿院长大,然后6年前被他们的父亲,也就是刚刚那个在队伍前排的男人收养。”

“这些都是雷德亲口和你说的?”即使知道金与众不同,安迷修依然在心中感到震惊。他不知道金的能力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要是早就发现,埃米也……哎。

“是的,雷德是很健谈的鬼魂呢。只是他总是咳嗽,这是他死掉的原因——肺痨。但他说这不是最终致他于死地的真正原因…… ”金顿了顿。

“真相是,他是被自己的后妈毒死的。”

“怎么会……?”

“我一开始也不信。雷德说,他的父母关系本来非常要好,但是由于母亲身体不好,得了癌症离开了他们。他父亲悲痛欲绝,这个时候这位继母出现了,对父亲非常照顾,于是父亲可能是想逃避现实,忘记悲伤,便娶了这位突然出现的女人……”金板着脸,停下脚步,跳到安迷修面前,插起腰,仿佛非常气愤的样子:“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贪图我爸的钱财,他骗我爸说,会负责照顾我和妹妹的饮食起居,然后把我们软禁起来,美其名曰是治疗我的肺病,防止祖玛被我传染。一开始她还表现的很好,亲自下厨给我们,我们以为她是个好人,结果没想到时间久了,等爸爸开始对她表现出信任了,她便露出了真面目。她开始肆意去花我爸的钱,不给我们饭吃,每天给我们过量的药!祖玛根本没有生病!是她不知道用了什么药让她的胃不堪重负患上了胃炎,上次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得了胃穿孔!”

金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紧锁眉头,“我刚刚在学雷德和我说这事时候的样子。”

“居然,这女人这么狠心,怪不得她刚刚穿了红色的裙子!因为她根本不把这场葬礼当回事!真是太可恶了!!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安迷修心中的责任感被点燃,他觉得这事绝对不能坐视不理,一是为了那两条无辜的生命,二是为了恶人能够受到应得的惩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帮忙的,你是我认识的最靠谱的人了。”金坚定地望向安迷修的眼睛,两人意见相同。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安迷修有些头痛,他从没干过侦探这类动脑子的活,该怎么入手去做,这可真是难住他了。

“不,我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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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告诉我,他喜欢用木偶给祖玛表演小木偶剧,每一次他都会用摄像机把木偶戏录制下来,希望能在祖玛12岁那年把这些视频送给祖玛当礼物。”

“他在死之前并不知道是后妈用的手段让他和祖玛的病持续加重最终导致他的惨死,而是在他死后,他在摄像机的视频中意外发现了真相。雷德拜托我将摄像机交给他的父亲,让父亲知道真相,来做最终的定夺。”金遥遥地向正前方挥了挥手。

“刚刚雷德一直在我们附近”金解释说,“但是因为他刚刚变成鬼魂,所以还不能太长时间地活动,他走了。”

“所以我们的证据,非常有利的证据,就是那个摄像机。”安迷修确认了这件事。“可是雷德有告诉你摄像机在哪里吗?”

“没有……他说,随着他下葬,很多他的东西被家里的保姆收了起来,不知道锁在哪里。”

“那我们怎么办?”

“去他家,找到祖玛,让她帮我们。”

 

-48

安迷修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拿了捧花,领着金来到了雷德的家。

敲门的时候,金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束,给了他一个眼神。安迷修点点头表示了解。

门开了,屋里人很多,都是雷德父亲的朋友和亲戚,参加过葬礼后,大家聚集在他们家中,进行一个简短的停留和慰问。安迷修向开门的管家表示哀悼,金也补充道:“我是雷德的朋友。”管家便让他们进了门。

屋子里的人看起来都是精英人士,烟雾弥漫,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房屋正中坐着雷德的父亲,他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依然在悲伤地抽泣。而另一边,红裙子的女人正指挥着家里的保姆招待客人,一点都没有葬礼过后的样子,反倒是有种要举办宴会之前的忙碌感。

安迷修对这个女人感到厌恶,即使他向来对女性持温柔礼貌的态度,但是对于恶人,一视同仁是他的宗旨。

可是,祖玛在哪里?

那个绿头发的小姑娘,一直没有出现。

“请问你是谁家的小孩?不要乱进别人家的房间。”从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声,声音中带有一点威胁的意思。

安迷修转头一看,发现金不见了,再看远处,他正在一个房间门前与那个继母对峙。

“我是雷德的朋友,我想见见祖玛。”金直言不讳。

“祖玛得了病,哥哥去世了让她很伤心,葬礼回来就病情加重,一直卧床,你不要进去了,哀悼的场合不适合你这种小孩,这里不欢迎你。”女人恐吓金,下了逐客令,她招呼一个远处经过的保姆:“玛丽,把这小孩带出去。”然后转身和一个客人交谈。

安迷修见金遇到了麻烦,便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横插在金和那位叫玛丽的保姆之间,严厉地冲她说:“这孩子是我家的,你不能把他带出去。”可是保姆并没有理他,依然想去抓住金。

安迷修急中生智,他一伸手,将身边橱柜上放的花瓶打落在地。

“啪嚓”,瓶子应声而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安迷修和保姆身上。

“啊各位,真是对不起,这位女士刚刚撞了我一下,我不小心碰倒了这个瓶子。这位女士,可以帮忙一起把这里清扫一下吗?”安迷修微笑地看着那位稍显震惊的保姆。

红裙子女人走过来圆场:“啊抱歉各位,惊吓到你们了,我家保姆实在是笨手笨脚,现在就收拾干净。”然后她恶狠狠地向保姆小声命令“还不快收拾好!”

“可是那个小孩?”保姆有点委屈,这根本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管那小孩做什么……哎?那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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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玛,祖玛!”金趁着混乱钻进了一个关着门的屋子,猜对了!常有保姆进出却不见外人走动的,那就是祖玛的房间。

“你是什么人?”祖玛用被子蒙着头,猛地掀开,她的头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眼睛还红红的,但是表情却已经变得非常警惕。

“我叫金,是雷德叫我来的,我需要你的帮助!”金飞快地说,并不打算给祖玛留下疑惑的时间。“不要问我是怎么叫我来的,他和我说,我需要找到他的摄像机,里面有你们后妈害死他的重要证据,然后把摄像机交给你爸爸,让他知道真相!你知道摄像机在哪里吗?”

震惊,除了震惊祖玛脸上看不到别的表情。可是她立刻就选择相信了眼前这个看着和雷德一样大的男孩子,因为他看她时的样子是那么认真,眼神非常真诚。

“果然……是这个坏人害死了雷德,让我也得了胃病,让我们家四分五裂!”祖玛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摄像机被管家偷拿走了,那是个值钱的东西,管家一定会收在阁楼的仓库里。”

“我一定帮助你们,要让那个坏女人受到惩罚!”金握紧拳头。

“砰砰砰”,是砸窗户的声音。“快躲起来!”安迷修扒着祖玛房间的窗户,向屋里大喊,提醒金保姆和红裙女人已经快要进来了,门外脚步声渐近。

“快躲去我床下!尽量挡住自己!”祖玛也显得有一丝慌乱,但在金钻进床下之后,她立刻就恢复了冷静,还原到之前因为胃疼痛苦不堪的表情。

“咔嚓”,房门被拧开了。

“你,有没有一个小孩钻到你屋子里来?”那个女人一把掀开祖玛的被子,让她的脸完全露了出来。“看着我!小家伙,你哥哥真是命短,这么小就没了,你要是听我的话,我还能对你好一点,把你当我的亲女儿。说不定,还能治好你的胃病……”

“你看的这么紧,怎么会有人来我的房间?”祖玛咬牙冷笑:“谁稀罕当你的女儿,大不了,你把我也干掉,我好去找雷德。”

“你说什么?”那女人疯了一般“你再给我说一遍,什么叫‘也干掉’?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哥哥是自己得病自己死掉了,我告诉你,你是在诬陷!”女人瞪着眼,手上脸上的青筋暴起“你哥哥死了,就没有人和我抢财产,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儿,完全无法造成任何对我的影响。你有什么资格诬陷我!”说着,她就要去掐祖玛的脖子。

祖玛张嘴想要尖叫,可是一个保姆冲进来,大力按住她往她嘴里灌了一大口水。祖玛逐渐失去了意识,头向一边歪去。

女人满意地出了门。

金从床下钻出来,看着绿发的女孩紧紧闭着的双眼,把手指的关节捏的咔咔作响。

“可恶……祖玛,你等着,我一定救你。”

 

-50

“阁楼……阁楼”金趁着没人注意跑上楼梯。他脑海中涌现紫堂家阁楼的那个恐怖的记忆,有些瑟缩,脚步放慢下来。

又要去阁楼了。

虽然格瑞和他说,之前在紫堂家阁楼里的那个家伙叫银爵,只是想拜托自己找他的猫,可是当时锁链在脖子上缠绕的触感还非常清晰,那种黑暗带来的绝对恐惧,也不是轻易就会淡忘的。

“不行,祖玛还等着我,我也答应雷德了,我得去!”

阁楼还算明亮,但仓库的小门看起来十分破旧,幽暗的很,明暗对比,让金后脑发凉。

他掏出身上揣的已经弯折好的铁丝,伸进锁孔里面——这还是和安迷修学的,上次安迷修把昏迷的他从家里弄出来,用的就是这种撬门的手法。他感到铁丝已经与锁孔里面的沟壑相当贴合了,便用力转动。

“啪”

铁丝断在了锁孔里。

 

-51

“要是安迷修在就好了,早知道该多练习一下的!”金急的直跳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阁楼的正下方就有几个刚刚过来准备收拾房间的保姆,她们的声音距离金越来越近。

突然,锁孔中的铁丝掉了出来,摔在地上。

金盯着那一节铁丝看了一会,慢慢将视线转回到门锁处。

格瑞不在,雷德不在,那么……

“吱——”门开了一个小缝。

金咽了咽口水,贴在门缝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说:“你,是鬼魂吗?”

里面没有什么动静。

“谢谢你帮我打开了门,我……我是来……”金有点害怕了,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可是门刚刚确实是锁起来的,而现在,他却正在对着打开了一点的,黑黢黢的门缝说话。

金,尝试克服恐惧,和他们进行沟通试试看。

就在金调转脚步准备跑掉的时候,安迷修的话回响在了耳边。

沟通。

金转回身子,在门口站定,把门缝推大了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害怕你,我是来拿这里的一台摄像机救我朋友的,希望你可以帮助我!相对的,如果可以,我也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说完,金两眼一闭,彻底推开了仓库的门,钻了进去。

他的全身刚没入黑暗,门便在他身后关上了。

金感到后背上的汗在无法抑制地浸透他的衣服。

“你……来了……”

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

“哈,哈哈,你还真是没意思,总用一样的开场白,银爵。”金故作镇定,他从没见过银爵,仅凭声音,他还是不确定这个鬼魂就是格瑞所说的那一个。

“哼,你倒是……进步了不少,没有吓晕过去。”哗啦啦的锁链声响起,是银爵没错了。

“我不会再怕你了!你说吧,我可以帮到你什么,你就可以帮我找到摄像机,并放我出去救我的朋友?”

“呵,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够帮到我?”银爵没有什么动作,冷笑一声。

见他没有恶意,金也逐渐冷静下来:“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会去尽力,你已经是鬼魂了,如果想在人间做些什么,有一个人帮你总比没有人强!”

“你脑子倒是很灵光。”听起来银爵好像心情还不错。“我遭人暗算的时候……我收养的小动物还都在我家里,我死了,他们没有人照顾。”

“你收养的小动物!?”金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阴沉的人,居然还有如此爱心。

“因为我是在阁楼里面被锁链勒死的,尸体依然还在一栋烂尾楼的阁楼里至今无人发现,所以我只能徘徊在每栋房子的阁楼里面无法出去……”银爵可以完整地说很长的一句话,和雷德一样,说明他们两个的声带在死的时候没有受到损坏,金这样在脑海中总结。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我家里的13只兔子,4对小鸟,15只小狗还有小黑洞——是一只纯黑色的蓝眼睛小猫,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

金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安放自己的心情,是该吐槽他居然收养了这么多小动物呢,还是感动于他惨遭暗杀后唯一的愿望不是报仇,而是安顿小动物。

“没有问题,你家在哪里,我一定帮你!”

“谢谢你,那我也就死而无憾了,但你一定要记得,小黑洞只吃和人一样的菜,不吃罐头。”

“你不想报仇吗?”金还是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你是遭人暗算的。”

“这个问题,有机会的话,之后再说吧。摄像机就在你右手边的橱柜里,先去救你的朋友吧”

“谢谢你,银爵!”金赶紧摸索着打开了橱柜,果然发现了那台摄像机,可惜电池没电了,无法当即查看视频内容,他便一股脑把充电线和摄像机一并揣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推门出了仓库。

当他转身向楼下跑的那一刻,他又听到了银爵低沉的声音:

“这是你的命运,金。”

金顿住脚步,回过头去,可是仓库的门轻轻地合上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TBC.

虽然是最后的故事了,但是距完结还有一段时间

毕竟安雷大戏还没正式上演(这章我都在犹豫要不要打安雷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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